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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屋子中间,二人坐下,沈虹芸连忙挪动位置来到陆明远坐下,将针逐一摆放好。

陆明远看向赵雨思,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,久违的一幕又看到了。

只是这琴音却没有那时的感觉,因为那个时代的雨荷是罪臣之女,心中充满了哀怨,却又不得不以琴艺讨好陆明远,以求能活下来,而此时的雨思心中充满了幸福感,弹出的琴声太过安逸。

所以说,过去终究是过去,没必要过多的回味,现在幸福就好。

许承洙看着赵雨思也是呆住了,古装女子弹琴的表演也没少见,以他阅人无数的眼力感觉到此女子的演绎非同寻常,自然洒脱如同她就该是古代人,同时又有一种苦尽甘来的释怀,什么样的女子会有此种心境?

忽然间,走廊里传来老母鸡的咯咯哒的叫声。

栗小夏和许承洙的保镖到了门口,双方手里各拎一只老母鸡,还相互的瞪了一眼,怒气未消似的。

陆明远让栗小夏去挑一只看着比较精神的老母鸡,

看来,双方因为抢鸡打了一场架,看这气势,栗小夏赢了。

陆明远和许承洙分别按住自己的老母鸡,将头压在地上,拿出粉笔在鸡头的前面画了一个笔直的线,很快,老母鸡就一动不动了。

仅仅这一幕,就让围观的人震惊不已,都低声议论起来。

沈书华低声给崔思妍解释道:“这就是鸡的强直性反应,进入装死状态,我也是听说过,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
崔思妍捂嘴道:“我是农村长大的,小时候我还玩过呢,只有你们城里人没见过。”

沈书华笑笑,只有养过鸡的人懂得这些,的确是这么回事。

再看陆明远和许承洙,二人都闭上了眼,嘴上念念有词,似乎在做着一种仪式。

此时中午,阳光正好,屋内空气中流淌的是赵雨思指下泻出的古琴之音。

琴声淙淙,时而如山涧清泉,时而如松涛低语,洗涤着场内的紧张,增添了一份庄严的古意。

琴音攀至一个高峰,如凤凰清啼,随即缓缓滑落,余韵袅袅。

就在琴音将落未落之际,

陆明远与许承洙几乎同时睁开双眼,精光内蕴。

“鑱针!”两人异口同声,喊出了第一针的名字。

沈虹芸心中一紧,但手指已迅速准确地捻起那枚针头如铲的鑱针,稳稳递入陆明远手中,动作流畅,未有迟疑。

陆明远指尖轻触即离,手法快如闪电,针已精准刺入鸡的尾部,母鸡恍若未觉。

许承洙也是如此,很轻松的完成第一针。

“长针!”陆明远紧接着开口,声音沉稳。

而对面的许承洙几乎同时喊出的却是“鍉针!”

沈虹芸快速的找到长针,这支针最长,也好辨认,陆明远接过,再次下针,从老母鸡的颈部斜刺入内,行云流水,母鸡安然无恙。

沈虹芸略微得意的抬了抬下巴,看向对面,士气很足的样子,实则她手心已经有薄汗了。

对面许正爱恰好也看向了她,还以微笑。

沈虹芸却没给她微笑,因为她知道对方是专业的,自己却是客串的,

本来就心虚,可不能再被对手迷惑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