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报应 (1 / 2)
请看小说网www.qingkanxs.com
且说花婶因为在古镇吃米粉时不给钱,被老板抓住,非要她陪自己睡一觉不可,使得花婶相当难堪,却一时之间又不知如何是好。
老板见其如此,念及她的可怕之处,长叹一声之后,放过了她,之前所说的话,不过只是略微出一口恶气罢了。真的要做出来,还是颇有些于心不忍的。
花婶算是逃过了一劫,此时不敢久留,旋即如风逝去,渐渐地,消失在古镇街道上了。
独自溜达在空旷的街道,于花婶来说,当真不太适应,甚至想打道回府,干脆离开此处,回到荒村算了。
此时天气正热,静悄一片之中,花婶一时之间不知该何去何从,独自坐在河边码头上,望着东去之小河,心绪苍茫,意念纷呈间,颇有种天涯沦落之感。
花婶所坐之处,与码头其实还是有些距离的,凉风徐来,颇为爽快,此时夜色苍茫,灯火闪烁中,甚至能听闻到歌舞之声飘散而来,独自聆听之下,甚是能散去人的郁闷无聊之情。
这是座吊脚楼,只是不知为何,此时无人,独自呆在此处,纵使不远处有灯火闪烁,天上也挂满了繁星点点,热闹却仍旧是它们的,花婶什么也没有。
独自坐在那吊脚楼边喝了几口茶,眺望着远近各处的风景,花婶颇有些想家了,只是此时似乎还不能,得再在这里呆一阵子。
楼屋里很有些阴森恐怖的味道,幸好有流水淌过,哗哗的水声足以减弱人的那种害怕之情,否则的话,想必花婶是不敢再呆在这里了。
在这座吊脚楼里,之前颇有些传言,说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没,至于到底是什么,一时也说不清楚,反正到了夜里,一般来说,一个人的话,最好不要呆在这里。
可是花婶此时来到古镇,本来想搭船回去来着,却不成,那船老板故意刁难,竟然不辞而别,并没有到该离开的时间便匆匆赶回了荒村。
丢下花婶独自呆在这里,一时之间,似乎也就只能是坐在这吊脚楼里,有事没事,看看灯火罢了。
在那吊脚楼里摆放着一具棺木,漆黑的夜色中,独自面对,还真是不堪,不过外面渐渐地下起雨来了,似乎再也不能往其他的地方而去,无奈之下,也就只好是呆在这里了。
本来时辰尚早,可是不知为何,今日的花婶已然是颇为颓废,这不,正坐在长板凳上打着瞌睡来着呢。可是为什么呢,之前她并非是这样的呀,为何一到了这种地方,便哈欠连连,甚至连头也抬不起来了呢?
在那吊脚楼里略坐了
一阵子,古镇的灯火便悉数灭去了,纵使是闲挂在天空的繁星,到了此时,也收敛了光芒,变得昏暗了,有些甚至无故逃去,使得古镇真的是相当不堪,独自呆在这里,渐渐地,便有些害怕起来了。
可是到底是害怕什么呢?
花婶抬起头来看了看周围,发现并没有什么不正常之处,只是摆放在旁边的那具棺材颇有些恐怖,使得花婶都不敢再呆在这里了,可是不坐在此处,却又能去往何地呢?
雨哗哗地落下来了。
花婶瞌睡得相当厉害了,只好是低下头来,不住地打着瞌睡,想缓解一下这种情形,而后再想办法寻个地方住宿才好,反正觉得此处并不适合长期停留。
正这时,花婶发现身边不知为何就坐着一位穿着红衣红裤的女子了,看不清面目,年纪轻轻的,脸色颇有些苍白的味道,与花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。
不知为什么,面对这个女子,花婶还是感觉到有些害怕的,似乎不该与之靠近,可是真的要离开这里,却又不成,因为外面雨声渐渐地大了起来了。
只好是呆在这里了。
与那个红衣女子闲谈了一阵子之后,不知为何,相互之间便争吵起来了,那红衣女子似乎相当不待见花婶,甚至推了她一把,欲把她往河水深处推去。
吓得花婶旋即惊醒了过来,放眼看去,此处荒凉,之前的那红衣女子根本就不存在,陪伴着自己的,仍旧只有那具棺材而已。
独自呆在这吊脚楼上,花婶颇有些郁闷,想出去散散心,或者是看看夜空,或者只是随脚而行,聆听一下风 刮过的声音……
加上恐惧……花婶最终还是想离开这里了,无论如何得逃出此地,而后想办法回家,回到荒村,与家人团聚,岂非乐哉?
正这么想着的时候,花婶看到吊脚楼下面的河水中似乎有条大鱼沉浮着,半死不活的,使得花婶根本就不舍得离去了,想看一阵子,甚至想把那大鱼弄上岸来,而后拎回去。
正这么看着的时候,花婶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轻轻地推了自己一把,直接就从吊脚楼上掉落下去了,沉浮于河水之中,想去抓住那条大鱼。
可是那大鱼到了这时,根本就不知何处去了,空阔河面之上,夜色苍茫之中,似乎就只剩下花婶独自一人在那儿了。
脚似乎也崴了,这不,站都站不起来,只好是趴伏在河岸边,有气无力地呼吸着,心情相当不好,甚至都不想活了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,好好的,非要
从吊脚楼上掉落下来了呢?”花婶在心里这么念叨着。
从河水之中爬起来之后,花婶只好是离开了这座吊脚楼,而后往着空旷街道上而去,略走了几步便不行了,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,蓦然回首,竟然不期而遇地看到了二佬的屋子。
……
此时的二佬呢,因为得罪了花伯,心里正烦着,本来打算不去赔理道歉,却不成,想着少女呀,能不去与之说些好话么?
正这么念叨着的时候,忽然便听闻到门口有人轻轻地敲打着屋门了,声音相当之小,不注意听的话,甚至都听闻不到。
“谁?”二佬趴伏在自己的屋门上如此问了一声。
“我。”花婶在门外回应道。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